是旅游,是生活。
只要持着同样的好奇心,生活就会充满惊喜,因为生在国外,陌生,让所有的感知能力更加敏感。
本来空白的星期五,处理的是繁琐的身份文件,处理的是填补空白周末的电影租借。简单的在波儿多的官方网站,输入想要的,所期待的世界所能给予的任何‘活动’,它都能轻易地能满足这个空白我,分门别类:艺术类,观光类,大自然,博物馆,我所能列举出的活动:电影,剧场演出,运动等等等等。
我的选择:到波尔多马戏团与相关职场的人会面(想不到有这个吧!)
我不再使用地图。在Google Map输入你想要去的地方;你所在的地方,然后就有40分钟,1小时30分钟等,不同的时间长度;巴士,汽车,行走,不同的到达方式,任君选择。接着,拿着任何一张无用的废纸,抄下非常实用的号码,名称。
如果能,‘走’绝对是我的选择。
搭上巴士,就像40号唱的一样‘同样期盼到尾站会发现乐园’,这种感觉很好,因为无论你见到的是工厂,很大间的麦当劳,你都会非常惊奇,更何况后面有的是一膄膄的船,期待的是海,河流湖泊也满足。然后,你亲身体验以前你不懂为何要用的成语:进入眼帘,一个奇特的地下道,挂着的牌子,是一个不陌生的名字:原本很想去观赏表演的地方,可却以为很远而放弃了。而它,却只是一个破旧像是被废弃的,脑海中自动填写:‘不能进入’的地下道。
寒冷的风加上不曾满足的胃,‘不能进入’立刻改写成‘赶快进入’,不是地下道,而是麦家。2,75欧元的Double Cheese与1欧元的大杯咖啡。然后笨笨的绕了一圈,原来他们不填加番茄酱,更不用说辣椒酱了。乖乖的坐下来,食物永远是我暂时快乐的泉源。
我要如何才能满足呢?这根本不是一个问题,因为当你发文的同时,就已了解它没有答案。
跟着人群,永远是毫无目标的人的目标,走进一堆烂铜烂铁,破旧的船只,本来就不用期待什么,就当着潇洒走一回。Le Base Sous- Marine牌下有一个模糊的入口,走。
进了仿似《黑眼圈》的地下道,漂亮的照明灯,微弱地点亮了黑暗,真的完全不晓得还会有什么,平常心总将携带惊喜。一个其实一直都有的背影,一张海报。
沿着路走,小心翼翼,远处看见一个禁止摄影的告示牌。
欢迎进入,Jean Michel-Fauquet 摄影展。请别忘记,我身在地下道,传来的是像是古典音乐,又有着古典歌剧的嗓音。陌生地读着简介,一步步迈入他的世界。一幅幅看不明白的画作,可是在这个氛围,这种灯光,音乐,地点,与那不明白,连接成的是一种感觉,一种内在的体验,也许。一部讲述他的短片,拍摄的是纪录片,用的手法却深深的感受到法国电影的那种宁静与留白。
大约有了概念,正想寻找离开的出口,循着灯光照射下形成的箭头,抬头一望,挂满了莫名的物品,或稍后了解了,该被称为的作品。沿途走着,我就一直问自己,刚刚简介写的是摄影展还是画展,那些作品究竟是真实的物体,或是用画的?无论是黑白的程度,作品的主体,都那么的模棱两可。整合画面,重组分析,那是在这段时间掌握的能力。
分析结果:既是雕塑家,又是摄影师,作品中应用了诡异的物品,可却存在着人性,是诗意。相同的出口与入口,重新读者艺术家的简介,虚无缥缈的文字,在此刻却变得如此实在,深刻,刻画着艺术家与他的作品。
离开前带着那份灵感,随意取下一张,记着这份感觉。
到波尔多马戏团与相关职场的人会面!
饱满得忘了原本的行程。要建立我的圈子,要在这个国度找到自己,要有能力生存,要建立我的事业,也许。《马戏团》想起与俊杰去年在Amelie-les-bain一同认识的那个充满传奇的团,那第一个实在地认识的人物,流浪故事里的人物。哦,原来就在身后,好多好多关于艺术表演的资讯。当你想要时,就像被包围着一样轰炸着你;当你漠视时,就像那张废纸一样被填写了其他更重要的资料。
我要如何才能满足呢?
我不爱回家,一个人的家里。再多的满足如果没有人能分享,它们都变得如此的不实在,就像气泡消失在空气中一样再也抓不住了